BGM：GFriend - APPLE
其实我发现我好多都是北齐北向
设定不发出来免得剧透
直接看吧~
“Next auction item is the Constantinople’s tears of blood, we are starting at three million pounds.（下一件拍卖品是君士坦丁堡的血泪，起价3百万英镑。）”
“We have three million, any bid?”
“We have three million and five hundred thousand.”
“We have four million”
“We have four million and five hundred thousand...”
“Five million, any more bid?”
“Five million five hundred.”
“Do we have any more bid? Anyone?”
“Five million five hundred pounds going once....”
“Six million.”
“Six million pounds going once, Six million pounds going twice...SOLD!”
“Your number sir? Six million pounds sold to bidder NO.413, congratulate.”
甄红在服务员的邀请下，到了交易处，洋洋洒洒地在支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便婉拒了现场安保人员的建议，自己提着六百万英镑的项链像刚买了双袜子似的离开了拍卖屋。
今天的伦敦难得的明媚，甄红走在路上思考着究竟要去Notting Hill的Electric Dinner，还是去Regent Street上的Langham，兴许London bridge下的Borough Market也是个好去处。
迈着轻快的步子，心心念念午餐计划，并不代表他失去对外界的感应。
伦敦老城区的好处就是蜿蜒的小巷不绝，多绕几个圈，轻易地就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身影甩开，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去享用午餐。
“Excuse me.” 回头看去，身后是一双带着笑意的黑眼珠。
甄红的愉快显然被不速之客终止，他眼里的不快毫无隐藏地外露。
“Sorry，” 对方仿佛看不见他的不快一般，依旧礼貌地开口：“项链，能转给我吗？这条项链对我很重要，我可以出更高的钱，再给我几天。”
“我不差钱。” 甄红转身就走，可那人显然也没打算退缩，紧跟在甄红的身后。
甄红想像刚才那般把人甩开，但这人比刚才跟着他的那些饭桶有能耐一些，竟然一时没法甩开。
“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bistro，供应红酒烩羊膝，西西里风味，一天只有10例，现在去还来得及。”
绕了好些路也远离了甄红计划的路线，加上确实有些馋了，再这么纠缠下去也只会浪费时间。
“至少让我用一顿午餐的时间说服您吧？” 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甄红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
男子反客为主走在了甄红的前面，带他东拐西走，越过光鲜亮丽装潢的一列打卡餐厅之后，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再在尽头见到这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店面前。
嗅觉出色的甄红从刚才开始就闻到了不可思议的香味，是一种很熟悉，很安心的味道，就像他来过这似的。
但这不可能，他记忆力好着呢，甄红心想。
“Lucky，还有一例。” 男子点完餐之后微笑地看着甄红。
“你呢？” 甄红瞬间有个错觉，他好像认识这个人。
“我点别的就行，这里例汤不错。” 男子喝了口水，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卡片夹给他递去一张，“迟来的自我介绍，我是位历史学助教，韬出息。”
服务员把餐点端上来，甄红把名片收进了自己的口袋中，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炖得烂透的红肉用叉子一压便随着纹理散开，红酒酱汁充满了油脂的香气，口腔里弥漫的香料醉人，妙哉。
韬出息只是要了一份简单的每日例汤配面包，他拿着牛油刀一划一抹的动作很是优雅，捏着刀柄的拇指和食指修长，很是好看；银色的勺子盛满橘红色的汤汁送入口中，稍稍染红了他的双唇，吞咽时喉结摆动的幅度，令人不禁联想到‘秀色可餐’四字。
似乎感受到了甄红的眼神，韬出息扬起了嘴角。
“不是说要说服我吗？你只有一顿饭的时间。” 甄红的视线回到了自己的盘中餐，尽量不去想那白皙皮肤下流动着的血液。
“那条项链中央名为血泪的宝石是我家族的传家宝，本该作为陪葬品埋在先人墓地中，但显然百年前被盗，好不容易才找到拍卖的消息，还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您开个价。”
“我不差钱。” 甄红再一次回绝，放下刀叉，用餐巾纸擦一擦嘴边的痕迹，还是用那双对世界不感兴趣的眼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男人。
“我的祖先当时命人打造了那颗君士坦丁堡的血泪送给他一生的挚爱，可惜凡人终归有一死，他的爱人先行离他远去，他便将那颗血泪放在爱人的棺中代替自己一同下葬。”
甄红听着这又是不知道有多少杜撰成分的长辈爱情故事，手摸了摸装有项链的那个盒子。
他本来对这些东西毫不感兴趣的，可当他在拍卖会上见到这条项链之后，就产生了想拥有它的欲望。
根据拍卖会目录，现有的钻石项链形态是后期镶嵌，最值钱的部分是吊坠的那一颗血泪。
那颗硕大的血泪红宝石，就像是一颗滴着血的心脏，邀请他前去掠夺。
“我对别人的爱情故事没兴趣。” 甄红从钱包里抽出几张20英镑的钞票放在桌上，“这足够结账了，bye。”
有认识多年的旧友拜托甄红允许他的学生到他家查阅一些资料文献写论文，甄红家是承袭的公爵之家，远在郊区的古堡里有不羡慕大学图书馆的藏书量，其中不乏珍贵的孤本，所以他经常有来自各界的邀约，只是他甚少开放参观，请求也并不是谁都答应。
但如果甄红知道来的是那个人类，他肯定不会答应那荒谬的提议。
“甄公爵，我们又见面了。”
管家带着韬出息过来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甄红愣了一愣。
“你就是那个学生？”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韬出息的笑容很灿烂，灿烂得有点讨厌。
再怎么说自己也答应了，现在赶走也不合适，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管家你带他去他的房间，和介绍下城堡吧。”
“是的，主人。” 管家向他行礼之后便带着韬出息离开了书房。
甄红坐在书桌前后仰靠背，伸手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正是那颗红宝石。
自从他把那条血泪项链买回来后便命工匠将宝石单独拆下来保存，时不时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
感觉只有这样，才会心安。
午夜，甄红百无聊赖地在城堡里游荡，看到阳台上有个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人。
“怎么不睡觉？”
甄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韬出息回头的同时，微风吹动带去一丝他身上淡淡的香料味窜入甄红的鼻中。
潮湿，草地，和氧化了的羊皮纸的味道。
若不是在阳台见到他，甄红绝对会怀疑他刚从某个草地下阴暗潮湿的暗室里走出来。
“饿了，没找到厨房。” 韬出息淡淡地笑着向他走来，“能给我指个路吗？”
“明天我让管家给你准备点夜宵和水果。” 甄红示意他跟自己走，带他来到了厨房。
城堡虽然有些年月，但内部的装潢和保养还是做得很不错，厨房也是改良过的现代风格。
韬出息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走到水龙头下清洗，再抽出一把刀，回头看甄红然后往下切——
“你吃吗？嘶——”
鲜血从指尖上的口子溢出，很快形成了血珠。
血腥的味道几乎是以秒的速度传到了甄红的鼻腔内，他下一秒就已经逃离了厨房，不见踪迹。
韬出息看见影子都没了，伸出舌头舔走指尖上的血珠，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真可爱，还以为他会露处原形呢。” 他拿起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的苹果，心满意足地咬了下去。
甄红飞快地回到自己的空间，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包液体，直接用牙齿咬开包装，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窗外遮挡着月光的乌云散去，皎洁的光线折射进屋内，地上已被弃置的包装才显露出原本的颜色。
仿佛能闻到铁味的血红色。
甄红用手背擦去嘴边的鲜红，白色的衣袖被染得通红，他厌弃地将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獠牙和嘴边的血迹，走入淋浴间打开水龙头，任由流动的水带走他讨厌的那些痕迹。
是的，甄红，是个吸血鬼，他已经活了一千多年。
而他每天，都在厌恶着这种生活。
那晚之后，甄红尽量躲避韬出息。
甄红才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不久，虽然已经习惯现代生活，不同与传说神话中的吸血鬼，他可以漫步在白天之下，也能通过训练产生对新鲜血液的抵抗力，用人类的食物迷惑自己冰箱里冷冰冰的血包也并没有那么难喝。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自制力一直很不错，几百年来失控的情况几乎没有，但那个人类，他的血液不一样，感觉有股异香一般，能让他的理智在瞬间倒塌。
可是他发现自己，会时不时地去看那个人类。
就像现在，他就站在城堡里看着窗外的韬出息跟自家的两只猫咪在草地上翻滚玩耍。
而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汤汤，你好重，快下来。” 韬出息一前一后都被两只熊孩子缠着。
“主人你变心了，为什么就只有我下去，露露呢？” 汤汤双手双脚都缠着韬出息，不肯下去。
露露趴在韬出息背上笑出声，“还不是你这只猪重啊。”
韬出息假装玩不过直接蹲下然后顺应躺在了草地上，“不玩了，甄红看着呢，你们这么亲我戏不好演。”
汤汤露露两个熊孩子也躺在了他的身边，看着天空，“主人，你什么时候才跟甄主人说你是谁啊？他又不记得你了。”
“汤汤，露露，饭做好了，去吃饭吧。” 管家来到他们身边，“韬少爷，车已经备好，您随时可以出发。”
“行，汤汤露露，乖乖听管家的话，主人我得让你家甄主人，想起我来呢，哎，这甄红怎么就那么死心眼，每回沉睡完毕都非得忘记我一次。”
管家看着往城堡奔去的汤汤露露的背影，跟着韬出息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每一世您都要收到人类寿命的界限死去，主人受不住那种心痛，所以每次沉睡前都会服下忘情水并吩咐我将您的一切痕迹抹去，只是没想到您每一次投胎都会重新跟主人相遇。”
他们回到城堡里，韬出息看着大厅里高挂的甄红的油画，回想起他们曾经的所有。
他从第一次见到甄红的时候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只是碍于人类和吸血鬼的诅咒，他无法陪伴他直到永远。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永恒这个单词，原来是种诅咒。
之后的好几世，甄红的那些似曾相识的眼神，偶尔会说着别人的名字的夜里，还一度让他们分崩离散，直到最后所有误会都解除后，他们开始寻找永生的办法，只是每次都无疾而终。
汤汤和露露也是很久之前他们一起养的猫妖，管家也是有自己故事的不死人，现在汤汤露露登记为管家的孩子，依旧替他守在甄红的身边，给他和这座冰冷的城堡带去一丝笑声。
甄红没有一次提过要将他变成吸血鬼，因为他知道，吸血鬼除了永生，必须靠饮用鲜血维持生命更是一种世间最狠毒的诅咒，他无法让韬出息也承受这种罪恶，所以即便他反复心碎，也未曾动过要将韬出息转化为吸血鬼的想法。
所以正是如此，韬出息才要这般一世又一世地寻找永生的办法，幸亏，他找到了。
“韬……” 甄红到了嘴边的话又重新吞了回去。
管家在一边整理着书信，假装不在意地说着：“韬先生已经离开一周，不知道他的论文进度如何。”
甄红眼角瞄了瞄管家，“你还挺关心的。”
“汤汤露露想念跟他玩的日子，毕竟城堡很少来客人。”
“也是。” 甄红也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直到管家递来一封信，“这什么？”
“是韬先生寄来邀请函，是您最喜欢的歌剧，和座位。”
“哦……” 甄红接过信和门票，信上写的是感谢他开放藏书阁给他查找论文，所以为了感谢，打算请他吃饭和看歌剧。
管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甄红的表情，试探地开口：“要不我去回绝？”
“也挺久没看歌剧了，人家都这么诚心诚意地还写信邀请，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甄红把信叠好，连着门票放到那个装有红宝石的抽屉里。
到了看歌剧的那天，甄红早早就到了伦敦，想再去一次上次去过的小餐馆，只是走过的某条小巷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顺着气味果然见到了狼狈地坐在墙角的韬出息。
“你脸怎么回事？” 甄红看见他身上脏兮兮的，脸还一块红一块紫的。
韬出息看到他的出现很是惊讶，然后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我，我就摔了一跤。”
瞎子都知道摔一跤不可能这样，但甄红也不至于那么笨开口问，只是伸出手拉他一把，“走，我送你回家，晚上咱不是要去看歌剧吗？总不能脏兮兮地去。”
在路边扬手拦了一台黑色计程车，司机在一间独立住宅前停下，甄红付了车费带着韬出息下车。
打开前院的栅栏，韬出息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甄红紧跟其后。
我好像来过这里。
那种奇怪的既视感又浮上了甄红的心头。
“您可以到处看看，我去换身衣服。” 韬出息把甄红留在了一楼，自己则上楼回房去了。
甄红总觉得自己来过这里，但他的记忆里又没有这一段。
根据他的感觉，进门左手边有两个房间，直入是饭厅和厨房还有通向后院，二三楼应该都是卧室和客房，虽然他没上楼，但他在一层逛了一圈，跟他印象一模一样，他好像真的来过这间房子。
就连左手边第一间房间他好像在打开门前就知道里面有一台钢琴一样，在他打开门看见那台三角钢琴时，就连是傻子都知道，这不对劲。
“嘶——” 甄红听到韬出息发出的声音，实际上很小声，只不过他听力过人，找了个借口上楼找他，再借此证实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他在三楼中间的房间找到了韬出息，而他正在换衣服，无防备地被看见了背上的淤血，特别是左侧肋骨上的淤痕，明显是被谁打了。
“抱歉，是不是等太久了。” 韬出息回头看到站在门边的甄红。
“要不今天歇着吧，你伤有点严重。”
“不用，我歇一会就好。” 韬出息捂着肋骨的位置在床上坐下。
甄红坐在他旁边，久久地盯着他，“我以前认识你。”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韬出息也看着他的双眼，回答：“是。”
“我来过这里。”
“是。”
“那你是谁？”
“我是韬出息。”
“那对你来说，我是谁？”
韬出息看着甄红双眼里不解和疑惑，双眼湿润地红了眼眶。
“你是我最初，也是我最后的爱人。”
然后双唇相接，直到眼泪将一切迷雾冲走。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我那么用心地想要回到你的身边。” 韬出息伸手擦去爱人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地给了他几个细吻。
甄红如获至宝地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泪止不住地流：“让我看着你一世又一世地老去死去，太难以承受了。”
韬出息把他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一世，和以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再跟你分离。”
“怎么能，你至今还是个人类，我依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你捏死，人类过于脆弱，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承受离别。”
甄红的眼里依旧是悲伤，重逢的快乐抵不过千年来的心痛。
“伤是假的。” 韬出息摊牌，从床头柜拿出一瓶紫色药水，再撩起自己的上衣，“我服了乌头草药，伤势会缓慢恢复速度。”
甄红抽着鼻子试图理解情况，“什么？”
韬出息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后，再缓缓睁开眼——
黄色的，如同猛兽一般的瞳孔。
“卧槽！” 甄红瞬间跳下床闪到角落，“你这一世是狼人？！什么时候转变的，为什么我没闻到你身上那股发霉又湿哒哒的狗味？！”
对比起三十秒前的恩爱情深，这转变有点超出意料。
韬出息只好闭上眼恢复原样，才一一跟他解释说明。
“你记得我们常在城堡的地窖研究炼金术永生的方法吗？经过几世的研究和线索，我终于成功地在转世后找到传说中的魔泉，然后在魔力之泉旁边修炼和钻研召唤术，我终于在一年前成功召唤出魔狼神，跟他交易之后，给予我永生和力量。”
“代价呢？” 甄红清楚知道魔法世界哪有什么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魔狼神。
“就老样子，每个月圆之夜变身，然后可能要帮忙管理一下狼人族……”
“所以你身上的伤……？”
“是不想服从魔狼神意见的狼族，我们刚好谈了谈，加上我需要有机会卖个惨于是……嗯。”
韬出息越说越小声，然后还不是偷偷瞄甄红的脸色。
甄红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大吼：“MD那群狗居然敢打我男人，找死啊我要揍回去快跟我说是哪几条狗我让他们明天开始变死狗！！！”
“你冷静点，冷静点……”
“不行他们居然打你！”
“现在他们不重要，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没有！”
“有！”
“并没有……额？啊，喂喂……”
咳，最后怎么冷静的，你们自己猜。
根据不知名小道消息，数日后城内某酒吧斗殴，数十名人员受伤，一致表示不起诉处理，并告诉记者，都是他们自找的。
THE END.
走在荆棘丛生的路上
留下深深血色的脚印
那冰冷的选择
是错误的吗 为什么如此心痛
Ooh no 这甜美的香气
和闪闪发光的红宝石 让我迎来考验
Ooh no 总是深深诱惑着我
Yes 你的香气 你的光泽
都是将我浸染的愉悦
Callin' me Callin' me Callin' me
我心中的世界就此破碎
水晶闪闪发光
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
不知不觉间 嘴唇就贪恋上了红色的你
Come & Dance with me
跳着灼热的舞 我心中的繁星升起
透明的玻璃珠散发赤色的光芒
不要回头 不要有不安的想法
在甜蜜的黑暗下 魔女们的夜晚降临
We O wow wow wow wow
We O ya ya ya ya
We O wow wow wow wow
我灰色的选择 全都会染上你的色彩
无论做什么 说什么 都不能阻止我
手指和嘴唇之间流动着赤色的汁液
那纷乱的香气吸引着我
很好 很好 变得越来越喜欢
Callin' me Callin' me Callin' me
我心中的世界就此支离破碎
闪烁的Crystal
靠过来 靠过来
不知不觉间 嘴唇就贪恋上了红色的你
Come & Dance with me
跳着灼热的舞 我心中的繁星升起
透明的玻璃珠散发赤色的光芒
不要回头 不要有不安的想法
在甜蜜的黑暗下 魔女们的夜晚降临
We O wow wow wow wow
We O ya ya ya ya
We O wow wow wow wow
我灰色的选择 全都会染上你的色彩
夜晚变得喧嚣的时候 便再也无法挽回
大胆描绘的庆典 拉开帷幕吧
做着红色的梦 无尽地沉迷其中
灿烂的破灭之光缓缓升起
现在不要再烦恼 孩子放下羞耻心
一起走吧 永恒的魔女们的夜晚来临
We O wow wow wow wow
跳着舞 跳着舞
We O ya ya ya ya
星星涌上天空
We O wow wow wow wow
跳着舞 跳着舞
我灰色的选择 全都会染上你的色彩
